南语躺在血泊中,额头有一道狰狞的伤口,身下的地毯被染成暗红色。
医疗报告上写着【三根肋骨骨折,右手食指粉碎性骨折,
肺部积水……】“这是……”“沈聿珩的杰作。”南语的声音出奇地平静,
“他是我的前夫……”南语的话停顿了片刻,随后她的目光移到那张结婚证上:“不,
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她自嘲地笑了笑,“他以为麻袋里的人是欺负了他妻子的混混,
但里面的人……实际上是我。”许砚翻开下一页,看到监控截图,
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套着麻袋的人一次次推下高台泳池,旁边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,
嘴角带着笑。“乔清意。”南语指向那个女人,“他的合法妻子。而我……只是个笑话。
”许砚终于明白她对沈氏集团的执念从何而来。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,
而是刻骨铭心的仇恨。“所以你要毁了他。”这不是疑问句。南语走到窗前,
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“我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。”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窗玻璃,
“失去公司,失去名誉,失去……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许砚走到她身后,没有触碰,
只是安静地存在。他轻声说,“复仇不会带来真正的平静。”“那什么能?”南语猛地转身,
眼中燃起幽暗的火,“原谅?遗忘?”她扯开睡衣领口,
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:“这是他亲手用铁棍打的!九十九下,他数得清清楚楚!
”许砚看着那道疤痕,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。南语僵硬了一瞬,
随后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在他胸前。“我不是要阻止你。”许砚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
“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仇恨吞噬。
”他轻轻握住她变形的手指:“这些伤……它们不应该定义你的人生。”南语没有回答,
但许砚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渐渐湿润。窗外,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。
许砚看着怀中终于平静下来的南语,做了一个决定。“给我看看你的计划。”他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