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政点点头,目光扫过队员们腰间的装备:除了刘猎户的火铳,其他人背着复合弓或砍刀,
帆布包里装着凝固汽油弹 —— 这是武装部发的制式装备。他自己则只带了柄柴刀,
刀刃在晨露中泛着冷光,刀柄缠着牛皮带,握感温润如老友。山林越走越密,
腐叶下偶尔露出半枚野猪牙,尖端还沾着暗红的血渍。秦政忽然停步,
指尖轻触树干上的抓痕 —— 五道平行的深痕,间距足有十五厘米,
比普通野猪的爪距宽出三指。其实他在刚进山的时候就用念力查看过附近的情况,
不看不知道, 一看吓一跳,就这小小的后山上就有十多个野猪族群,
最大的一个猪王怕不是得超过五百斤,离他们最近的这个也得将近四百斤了。
“这猪王至少有三百斤。” 他皱眉道。“你咋知道?” 青年猎户小张撇撇嘴,
“去年我套住过二百斤的公猪,那家伙撞断树时跟打雷似的。”话音未落,
远处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巨响,伴随一声粗重的 “呼噜” 声,像有人在喉咙里搅动泥浆。
刘猎户脸色骤变,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,众人立刻分散隐蔽。秦政躲在巨树后,
耳中清晰听见三百米外的脚步声 —— 那不是普通猪群的轻快蹄声,